借着外面的昏暗光线,我看出来了,这哥仨都挺惨。铁驴上衣裂了好几个大口子,身上还有血点子。
而那俩打手呢,一个人的上衣没了一截袖子,另一个人的鼻子往下流血,估计铁驴身上的血点子就是他留下的。
这么一看,我反倒松口气,因为这现象告诉我,铁驴没吃亏。
我心说驴哥行啊,挺能摸瞎打人的,这让我想起姜绍炎了,他的夜视能力很棒,我估摸着,铁驴跟姜绍炎那么熟,一定跟他学了点这方面的本事。
我也不在地上蹲着了,赶紧向铁驴凑过去。但我的裤子没松紧带,跑着跑着自己往下秃噜。
这把铁驴和两个打手都弄得一愣,他们都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也没法解释啥,也就没理会他们。
我们四个都看向监区大门。现在有两个狱警进来了,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个人。
我看不太清,只模糊瞧个大概,这人双手双脚都带着铁链子,一走路就发出轻微的咣当咣当的响声。另外他还低个头不认路,打定主意跟着狱警走。
我对这人没啥感觉,也是一时间没想明白。但那两个打手呼吸都重了,其中一个还忍不住骂了句,“艹他娘的,坏事了。”
我搞不懂他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