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底后,我又要把锡纸封上。但邪君说了句慢,还用手拦了一下。
我以为他反悔了呢,显得很警惕。邪君盯着鼎底,拿出一副不满意的样子说,“光如此,用鼎孵化乌蚕的话,太可惜了,冷诗杰,我需要再借用你一样东西。”
我打心里还合计借啥呢,他点了点我的手指,让我把指头弄破,把血滴进去。
我脑海中又浮现起圣血这个词了。我胸囊里有解剖刀,本来我可以用它把指头戳破,但这种刀过于锋利,船上偶尔还颠簸,我怕一个意外,自己把伤口割深了。
正犹豫呢,邪君让我把手指伸过去,那意思他帮我放血。
我虽然觉得邪君是个很邪乎的人物,却也另一种感觉,他在用刀上的造诣不浅。我莫名来了一股子信任感,也乖乖听话了。
但我错大发了,邪君别说用刀了,他举起我的手,张嘴来了一下子。
我这根手指一时间简直惨不忍睹,上面多了两个牙印,牙印里呼呼往外冒血。
邪君还立刻把我手指强拽到魔鼎上了,使劲挤啊挤的。我拧着眉头特想把手缩回去,却也明白,血都流了,就别浪费。
邪君用血很多,让它把白花花的虫卵都遮盖住后,才找来一块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