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还不住往外流带血的哈喇子,最大一条哈喇子就挂在嘴边,一上一下的直弹,看似随时要掉下来。
铁驴有些急了,没敢凑过去,又问我,“这娘们要扛不住了,有啥好药?再给她打一针。”
我也觉得九娘马上要挂了,但强心剂和肾上腺素都打过了,我真没啥办法了。
我对铁驴摇摇头。九娘还很配合,突然身子一软,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铁驴这下忍不住凑近一些,用枪口捅了捅九娘,喂喂的试探几声。
九娘没回答,我们身后却有个很闷的声音响了起来,“圣…子?好…东…西。”
我一瞬间都吓毛了,因为我很清楚,周围除了我俩和九娘,没别人了。我赶紧扭头看。
我们身后就只有那个破破烂烂的大棺材,我心里直嘀咕,那声音难不成是从棺材里发出来的?
我不敢肯定,但也跟铁驴一起,舍弃九娘,慢慢向大棺材靠了过去。
我还琢磨一会咋办呢,要不要和铁驴合力,把棺材板打开,看看到底是诈尸了,还是另有隐情。
但没等我这念头实现,棺材板竟然动了,而且速度很快,嗖的一下被推出来一截,随后有个尸体从棺材里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