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气相互结合与作用,让佛祖背后出现一道彩虹。
再说近处,雷涛身后坐着十多个人,全披着袈裟,拿出一副打坐的样儿,最小的应该只有两三岁吧,最大的就该数姜绍炎了。
他们都低着头,蔫头巴脑的,那两三岁的孩子,准确的说,一看就是个尸体,脸都快烂干净了,而姜绍炎体表没啥伤势,估计只是晕了。
雷涛身边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有背包、铁八爪、枪支,还有从我们仨身上脱下来的护甲。
我不考虑周围环境,把精力全放在雷涛身上。我留意到,他右手拿了一个瓢,左手转着两个保健球,其实哪是保健球,压根就是两个眼珠子,也不知道从谁脸上抠下来的。
雷涛对我很感兴趣,他又凑近一些,盯着我的脸连说,“像、真像!”
我心说像你个奶奶!但这话不能骂出去,怕他动怒之下别折磨我。
我压了压性子,转口问他,“你要怎样?你对乌鸦做了什么?”
我总共问了两件事,但雷涛对我第一个问话置之不理,只回答第二个,“乌鸦?你说的是金蝉子吗?”
随后他扭过身子,对着姜绍炎指了指。
我有点迷糊了,心说姜绍炎咋成金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