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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设想如果成立的话,那么他与她的结合不就得用一句话来形容了:一朵鲜花插在豆腐渣上!
啊!她不要啊!
她前所未有的厌恶起自己的年龄来。
看着她时不时咬唇,时不时晃脑的神情与动作,海朗重重的咳了一声,打断了她那漫无边际的神游,“你是不是应该下去到店里帮忙了?时间呆久了不怕别人误会我俩干了些什么事吗?”
黄玩玩那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再次变红,抬头,她看到海朗那阴险而又贱贱的笑容,不由一怔,好熟悉的笑容啊。
手像着了魔般的伸出,却在半空中停住。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爱她的秦朗,对他而言,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只见两次面的陌生人,这样冒昧的抚摸上的他脸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很轻浮?
想到这,她猛得收回手,胡乱的问着,“那你不下去吗?”
“嗯,你帮我向徐老板请两个小时的假,我待会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海朗懒洋洋的拉过床上的一条薄单随意的盖在自己的肚皮上,眼眸半眯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那你要去办什么事啊?”黄玩玩不假思索的追问着,就像老婆追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