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难道你不知道黄玩玩是你的女儿吗?”徐队长见时机已到,急忙插话。
“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我的女儿,我也是到案发了之后才知道的。如果早点知道的话我就不会那么做了。”阎清桓满脸惭愧。
“能实话告诉我们,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我做了这个案件中的所有一切!”他的口气中略带着一丝苍凉。
“说具体点!”
“我先是找了个身段与玩玩相似的女儿将其整容成玩玩的模样,再让她盗用玩玩的号码约出楚果果,后面的事,我想你们应该都知道……其实玩玩在茶厅里见到的人的确是我……”阎清桓越说越小声。
“在不认识黄玩玩的情况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什么驱使你这么做的?还是你受了谁的指使?”徐队长用签字笔轻扣着桌面,冷静的问。
“没有谁指使我这么做。”阎清桓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只是想对付黄家!”
阎清桓的话让秦氏兄弟一阵错愕。
秦天怔怔的看了对方三秒后,问:“我们黄家有得罪过你吗?”
黄家与阎家既无私交也无生意上的来往,哪来的过节与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