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上便挨了黄玩玩的一个响指扣。
“你贱,你贱,你才贱呢!”黄玩玩明眸圆瞪,两颊起鼓。
突来的变化让秦朗一时间没能消化过来,怔怔的说了句:“没念错啊,是你见……”
“你才贱呢!停车!我要下车!”黄玩玩气得用脚踹了下车门,高声叫嚷着。
看着她此时这副泼妇样,秦朗剑眉微敛,面带疑惑。
“好端端的干嘛要下车啊?”
“因为我不想再跟你这个贱人再一起了!”黄玩玩气呼呼的说。
贱人?!
秦朗终于明白她在生哪门子的气了。
见或不见这首流传已久的情诗居然在她的耳中听成了贱或不贱!
天啊,她到底是什么水平毕业的啊?
这一刻,秦朗深刻的体会什么叫没文化真可怕。
越想越悲哀,越想越想笑,终于,他抑制不住,爆笑出声:“哈哈哈……”
见他笑得夸张,黄玩玩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脑抽了?”
秦朗边笑边摇头,待他笑够后,抺了抺眼角的泪。
“你听过仓央嘉措这个人吗?”
“我对小日本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