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隐约带着羞愧。
如果真的不是黄玩玩,而他之前那样的对待人家!想到这,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人家,更不知该如何向秦朗解释。
“耳朵!两个人耳朵的形状不一样,特别是耳垂,黄玩玩属于那种厚润有福型,而那个女人的耳垂则显得有点尖薄。而且黄玩玩的耳朵上只打了一个耳洞,而那个女人则左三右二。”楚果果边回忆边说。
秦天一脸羞惭的看着楚果果,“照你这么说来,带你走的那个女人真的不是黄玩玩?咦?既然你当时都知道不是她了,那为什么还会跟着她走呢?”
他记得视频中的楚果果是曾想回身走人,但不为何却改变主意跟着假黄玩玩而离开。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明明转身想走的,却突然闻到那个女人身上散发一种很特别的香味,然后我就很听话的跟她走。现在想来应该是迷了心窍。”楚果果的声音细弱蚊咛,时不时的轻喘着。
抬眼对上秦天写有沮丧和懊恼的神情,微微一愣,随及像是明白了什么,“天哥,你错怪了黄玩玩?”
秦天惆怅的点了点头。“她已经被警察列入头号疑犯。”
“天哥,你怎么可以这么鲁莽呢?”楚果果微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