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以的话,他真得很想将黄玩玩这个制造垃圾的元凶也一并弃之筒中。
“你以前读书的时候到底都在做什么啊?”
“上课,睡觉,吃饭,看书,听音乐,做作业啊!”
黄玩玩说得有些含蓄,秦朗听得有些雾水。
听她这么一说,也挺正常的嘛,他当年也是这样过来,啥就不见得长得如她一般歪瓜裂枣呢?这其中必有隐情!
在秦朗的再三追问下,黄大小姐才扭扭捏捏羞羞答答的说:“上课时睡觉,吃饭时看,做作业时听音乐。”
三条黑线落到了秦朗的额前,不禁佩服起自己未来丈母娘的大度能容,居然没有一棒敲死她。
想到基因是可以遗传的,秦朗不由全身一个颤栗,老天,请保佑他以后的孩子像爹不要像娘!否则,那又是一个悲剧。
人间本已有太多的悲苦,无须在再出生之时便注定悲剧。
*
想起秦朗在听到自己描述学习生涯时的那张比便秘还难看的脸,黄玩玩抑制不住的莞尔一笑,脚下的步伐加快。
她知道秦朗此时就在办公楼下的停车场里等着她。
她的幸福就在楼下。
“玩玩!”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