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那张大床上,秦朗和衣倚躺着,听着那隐约传来的水流声和透着灯光却印不出人影的雕花磨砂玻璃门,再把弄着好兄弟郑涛所送的作案神器,然后重重的叹一口气重新放回口袋,他便觉得浑身燥热,按捺难熬,深深的后悔当初没有把浴室给安装成透视真空的。
伸手扒了扒额头的碎发,秦朗一直寻找着可以偷袭的机会。
四十分钟后,黄玩玩终于出来了,带着一身的暖气走进柔软的地毯,宛如一副美艳的美人出浴图,秦朗只看了一眼便觉以是目瞪口呆,他很是艰难的吞下口水,强压下就地扑倒她的冲动,“怎样?用得还习惯吗?”
黄玩玩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炽热,只是轻点下头,“还好,就是地板有点儿滑。”
呃,秦朗眨了眨眼,原来刚刚那声闷响是她的摔倒声啊!
心念一转,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偷袭的机会,一个挺身靠向她,带着浓浓的关心和心疼,“摔疼了吗?让我看看都摔哪了?”同时,双手不安分的探向。
黄玩玩伸手拍下,“没事。”
“越说没事就说明越有事,不行,我得看看,不然的话我不放心!”打着关心的名义欲行不轨的秦朗不死心的再次探手。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