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从玩玩进门时与秦朗之间的刻意生疏,她就看出两人之间的不对劲,肯定是有事发生了。
苏悦新的话让现在端茶杯的黄玩玩险些喷口。
“别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啊?孤男寡女共处一车的,反正我是不信。”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他只是……只是……”黄玩玩感觉自己好像是说漏了什么。
“只是什么啊?”苏悦新化身包公,审问着黄玩玩。
黄玩玩脸红了红,尴尬的摇了摇头,“没什么,他只是开车慢了点。”
苏悦新听后,很是失望的看了黄玩玩一眼,重重的叹了口气。“玩玩,有事别遮着,不然到时出了事没人会帮你的!”
这话似乎是说给黄玩玩听,也仿佛是说给自己听。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人!”在黄玩玩没有出声之前,秦朗抢先一步。
声音沉稳,透着坚决,像是一种誓言,更像是一种永恒的承诺。
苏悦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笑了笑,端起死虾走向洗池。
从黄玩玩处出来,已是太阳落下之时。
秦朗带着满面的笑容等着红绿灯,中午吃完饭后,他还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