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凄惨一叫,手忙脚乱的从秦朗身上强行滚坐到一边,不顾自己的头撞到坐椅背,她一手护胸,一手直指秦朗:“丫的,你这个流氓禽兽无耻卑鄙小人!你竟敢……竟敢……”她的脸又气又羞又红,却说不下去。
他刚才……居然……
“他竟敢什么了?”楚果果丝毫没有为自家无良小叔偷吃人家豆腐而感到一丝愧疚,反倒很是兴奋与急切地问。
她家这个堪称完美的小叔可是极少极少对女人这么不规矩的,就刚刚,秦朗真的已经可以构成猥琐妇女罪给抓起来了。
那个黄玩玩几乎就是被他强制拉到他腿上的,当然,洪承飞也是功不可没。
“他……他……”黄玩玩羞得要命,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个卑鄙小人偷咬她胸口的那里吧!现在她的那里的衣料还因为沾了他的唾液而凉凉的。
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该杀千刀下油锅的男人那无辜的表情,黄玩玩极力稳住因羞愤而混乱的呼吸,然后咬牙切齿地嘀咕一声:“你给我记住!”
秦朗泛着阳春三月般的笑着看她因羞而红润的脸:我还就怕你记不住呢。
在他还没决定要不要真正收纳她之前,绝对不会给她出墙的机会。这株红杏还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