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到了她的肩膀上,“有些人天生就是种马,远离了这种人你应该感到庆幸才是。”
兄弟,对不起了!
黄玩玩看着秦朗,犹豫了一下,“你说的种马是指你自己吗?”
呃?!
他的眼神好犀利啊!
话不投机半句多,秦朗胸口一闷,剜了她一眼,转身欲走。
“等等!”黄玩玩开口了:“我能不能问你一个小问题?这个问题我憋了很久,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想我受伤的心便得到了创口贴。”
什么问题如此重要?秦朗不禁停下脚步。
回头看她一脸凝重,秦朗脸色也跟着严肃起来,“你问吧。”
黄玩玩小跑两步至他眼前,踮着脚尖趴在他耳边鬼鬼祟祟地问:“你这次发的工资是多少啊?会比两千五多吗?”
啥?!秦朗震惊地看着她一脸期待,终于在爆笑出口之际将笑意压在胸膛中,也学着她的样子,俯身趴在她耳边鬼鬼祟祟地回答了一个数字后,笑容在也抑制不住的在脸上泛滥成灾。
看着黄玩玩那目瞪口呆的反应,他可以肯定的是她所期待的这个创口贴非但没有让她那受伤的心愈合,反而因贴不好而血肉模糊。
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