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坦然地看着他:“我这人就是这样,过去的就过去了,不喜欢痴痴缠缠的没个完!”
他什么也没再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的一只手还被他紧紧攥着,也不知他是忘了,还是根本不舍放开。她并没有立刻收回,因为他现在能得到的只有这双手了,那就让他再握一会儿吧。
不远处的游乐场里,孩子们还在海洋球里神出鬼没,大笑大闹……
送他们娘仨回家的出租车上,玩累了的孩子们早睡死了,车厢里没人说话,许是为填补这份有点尴尬的空白,司机打开信号不好的广播,任它哧哧啦啦地响。
“师傅,麻烦您给调清楚点儿。”致远的声音打破了晓芙的思绪,她这才留心,哧啦的广播里响起了一首熟悉的旋律,她用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那是《相逢是首歌》,也想起那年他从汶川回来,抱着吉他坐在姥姥钟爱的柿子树下拨弄的就是这首曲子。
随着司机的调拨,哧啦声逐渐消失,歌声愈加清晰起来:
……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
分别是明天的路,思念是生命的火。
相逢是首歌,歌手是你和我。
心儿是永远的琴弦,坚定也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