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眼里是满满的笑意。她是爱他的/她是深爱着他的,从她还是个咋咋呼呼的傻丫头开始,这么多年,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笑着捏捏她的脸蛋儿。一晃她今年都整三十了,是女人最好的时候,像花开到最艳的时光。然而好像只有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这朵花是专为他开的,他心里又是狠狠一紧。
她幸福得都红了脸,给他介绍这介绍那的,然后说:“你等着我,我去拿一下包。”
他看着她又朝自己的位子上跑过去,快速地关电脑穿外套,还是那么有活力,哪儿都鼓鼓的,像他初识她的时候那样。
他们先去晓芙爸妈那儿接了早从大院幼儿园放学的双棒儿。
一看到爸爸,快四周岁的闺女就大呼小叫地举着一个魔方直扑进爸爸怀里:“爸爸,爸爸,你看,我的魔方终于有仨面儿的颜色是一样的了。”
“成天就捣鼓这玩意儿。”晓芙妈嗔道。
致远看着女儿手里的魔方苦笑了一下,早已落满灰的心弦动了一动:
那还是多年前大学里的一个元旦晚会,一哥们儿指着台上独舞的女孩说:“咱系新系花,今年刚大一,和你还是老乡。”
“少见多怪,漂亮姑娘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