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碍眼了。她忘情地在镜前左照右照,做女人的兴趣在沉寂了几个月后又高涨起来。
“满月酒”那天,她精益求精地找来一套修身内衣,死命地把自己束进去扎紧,然后才换上新旗袍。晓芙妈在一旁触目惊心地瞅着:“作丑弄怪的东西!那是肉又不是真空棉被!”
晓芙充耳不闻,心满意足地坐在梳妆台边对镜贴了半个下午的花黄。
致远下班回来接她们去酒店的时候,老二在睡觉,坐在外婆腿上的老大马上笑得跟朵太阳花似的,朝爸爸伸出双手要抱抱。晓芙妈嗔骂:“小没良心的!外婆每天起早贪黑地带你,爸爸一回来就不要外婆了啊!”又对致远笑道,“这鬼丫头,你每天进门换鞋的时候,她这俩耳朵就竖起来听门口的动静儿!”
致远嘿嘿笑着抱着女儿进了主卧,已经妆成的晓芙正在当窗理云鬓做收尾工作,致远一下就让许久没这么光彩照人的老婆惊艳了,晃了半天神,才弯着小括弧,把女儿送到老婆耳边:“闺女,赶紧问问妈妈,你咋又闹妖了?”
老大果真对着晓芙呜哩哇啦了一串,晓芙带笑侧过脸,顶了顶女儿的鼻子:“小叛徒!”
致远趁丈母娘不在近旁,凑过去在老婆腮上啄了一下,好久没这么亲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