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住心里的不耐烦,仍笑着。
“唔,”刘家阿妈的目光忽然有些狡黠,“他那个纳尼亚和我们这里的时差是几个小时啊?”
晓芙答不上来,笑干在了脸上。
刘家阿妈轻缓地拍拍晓芙的胳膊,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你不要怪刘家阿妈话多,街西头的吴根宝,就是老纺织厂烧锅炉的那个。他家大儿子早年间就是在津巴布韦搞进出口生意,把老婆孩子丢在这里,一走十几年,后来发了,不是在那边跟别的女的轧上姘头了?还是对外经贸大学毕业的一个高材生,吴根宝大儿子自己也不过才中专毕业……”
晓芙马上截断她的话:“您放心,晚上我和我们孩子他爸电话的时候,一定把您这忠告转达给他!”
刘家阿妈脸上立刻讪讪的起来:“那我去隔壁毛老太家了。”
晓芙等她出去了,才迅速反身开了衣橱正中的抽屉的锁,拿出一个包好的红包,追上还没走远的刘家阿妈,递过去:“您看我把这茬儿给忘了,给你们小宝宝的,我的一点小意思!”
“喔唷,小张你这是干什么!”刘家阿妈马上把钱推回来。
晓芙不由分说就把红包揣进刘家阿妈上衣兜里:“应该的,街里街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