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继而大笑。
她盯着他迷人的小括弧,很认真很文艺地问:“到时候你做我的荷西吗?”
他用小括弧笼罩着她,很认真很不文艺地答:“到时候我做你的河东。”
那会儿她真觉得生活就是花好月圆的,剖腹产她都挺过来了,坐月子也不会难到哪儿去,无非就是每天在家奶奶孩子、换个尿片儿、多吃多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等致远下班回来了,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
其实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儿。
母亲的受难日
都说孩子的出生日是,等把双棒儿从医院领回家后,晓芙才知道,她的“受难日”刚打了个头。
光喂奶一项就给她折腾个半死。最开始她还能一左一右地兜揽着俩小人一起喂,后来俩人渐渐胖大起来,饿点也不一样,就得分开喂了。喂完了还得给他们拍嗝,拍完了再喂下一个。好不容易喂完了拍完了,她还没来得及甩两下酸麻的胳膊,没准儿又得换尿布了……
白天好歹有早入晚去的晓芙妈给她搭把手;夜里就遭罪了,她每隔两三小时就得起来给孩子喂奶。
于是她先是没工夫睡觉,然后就是有工夫也睡不着觉,还养成了不定时打盹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