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致远犹疑了一下,还是问:“您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母女俩听他问得蹊跷,都直直地往他脸上瞅。
“一俩小时吧,怎么了?”晓芙妈不解道。
“我一会儿得回去值班。”他的声儿不大,但足以使母女俩心凉。
“为什么呀?”要不是局部麻醉,身体的部分区域还动弹不得,晓芙真恨不得翘起来抓个什么东
西扔他脸上去。
“急诊科现在归我管,我不能不去。”他有些愧疚地看着她虚肿的脸。
晓芙妈一忍再忍,直到忍无可忍,便爆发了:“我说小马,要搁平时,你工作怎么忙怎么不着
家,我们都能理解。可今天不一样,我们这丫头才为你挨了一刀,刚出手术室没一会儿,你把她就撂这儿算怎么回事儿啊?你什么病人他也不如自个儿老婆孩子重要吧?”
晓芙沉默着,母女到底连心,她妈的话真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随声附和,那无异于火上浇油,就只能闭紧嘴巴,无声地流泪。
致远叹了口气:“您误会了!我是真想跟这儿陪着晓芙,要是事先知道,我怎么也得把今天空出来。但这事出突然,我不能就撂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