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她身上喘了一口粗气:“再等等,再等几个月。”
“我已经三个月了,应该没关系了。”她一秒钟都不想等了。
“还是等等吧。”他试图理智。
“不行,你不许把人扔半道儿上!”她气急败坏地把手伸进他的上衣,“要不你进来一半儿,不就行了?”
他瞅着她的腮边唇上让他招惹出的朵朵桃粉,毅然采纳她的意见。这段时间,这么隔靴搔痒地摸啊亲的可把俩人憋坏了。
“我要炸了。”他在制高点低吼。
“那就炸吧。”她带嗔娇喘。
他炸了,她也跟着他炸了。
随着一阵濡热,她觉得他炸裂了她身体里的一根膨胀已久的小水管。
马叔叔的老黄历
晓芙的工作就这么保留了下来。
致远的态度一变,晓芙爸立刻甩手不管,晓芙妈私心也认为没有坚持下去的必要,但就这么鸣金收军又顺不下这口气,因此就常在和女儿拌嘴的时候把这事扯出来发两句牢骚。
两人都有早起的习惯,致远去跑步,晓芙在家备课做早饭,她现在已经学会把小米掺在大米里头煮粥了。有一天早上,他刚跑出去不久,天就下起了大雨,且电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