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晓芙双手叉腰,不依不饶:“说话呀!有什么话我现在就站你面前呢,你说呀!有什么意见你提啊!”
他眉头一皱:“别无理取闹了行吗?正看书呢。”
“我无理取闹?你把话说明白了,我哪儿无理取闹了?”
他索性合上书,起身走到门口,冲她说:“我今天真累了,你让我消停会儿行吗?”然后和她擦肩而过,出了书房。
“你累,我还累呢!我怀着孕上了一天班,完了还得去我爹妈那儿上思想政治课!”
“知道累你还去上班瞎折腾!脚底生水泡,都是自个儿走出来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让她爆炸,她立刻口没遮拦起来:“噢,你上班是事业,我上班就是瞎折腾?凭什么?怪不得你在美国呆得好好的回流呢!是思想太迂腐,太大男子主义了,在那儿吃不开吧?”
他猛地刹住脚步,转过身来,两眼喷射出的怒火能把人给烧死。
马扒皮和北京烤鸭
晓芙从没见他这样过,小心脏开始不争气地卜卜直跳,但她仍强撑着,也怒视着他。
他逼近她,手直点上她的鼻尖:“我告诉你凭什么,就凭我是这家的经济支柱!就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