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也舒展开了。
“早上备课效果好。”她说,心里没法忘记他刚刚微蹙的眉头。
她大概知道那是为什么,她搬进来的第一天就发现一个噩梦般的事实:马致远和她妈一样,喜欢把家拾掇得洁癖似的干净。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撅着屁股,虔诚地跪在那里死命擦地板的样子。当然,到时候她也可以乐观点,想象成自己在练瑜伽。
早饭他们吃的就是幸存在锅里的粥,粥没煮透,那一颗颗圆圆的黄粒儿在嘴里颇有嚼劲儿。
晓芙喝了一口,觉得好像吞了一口小珠子,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对致远说:“要不咱们吃点别的吧,这粥喝下去该消化不良了。”
致远笑了:“没事儿,死不了。你是南方人,没怎么吃过小米儿,以后我来煮吧。”
晓芙没滋没味地又咽了一口黄珠子,觉得自己特无能,连个破粥都熬不好。做个好老婆的决心受到打击,好像新兵刚上战场就中了一弹似的。
“你知道这小米儿在古代叫什么吗?”他试图转移话题。
晓芙摇摇头。
“叫禾。‘锄禾日当午’的‘禾’说的就是这。”他说。
她忽然有些坏坏地笑了:“想知道我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