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花眼打了个照面。那厮一脸来不及掩饰的嫌恶之色,显然,男女洗手间之间的隔音效果不是那么好。
晓芙喊了声“周总早”,便脸红脖子粗地走开了。
课后,她收了条致远的短信:晚上有空吗?
这是一个礼拜以来他头一回找她,也是她在他跟前像个夜叉婆子似的举刀后的首次联系,想起自己在他面前那个歇斯底里的样子,她的脸上就一阵作烧。
不等她想好怎么回,他就“呗”又一条短信过来:姥姥想让咱俩去她那儿吃顿饭。
她马上就想到了那回在姥姥家吃的猪肉炖粉条、小鸡炖蘑菇什么的,然后那些气味都在她心里变得具体起来,她又一捂嘴忙不迭地往洗手间去了。
同事们眼神怪怪地彼此相看了一番,这一切都被恰好也在现场的桃花眼收录眼中。
午后,他就把她召唤进办公室:“你这一天两吐是怎么回事?要不要请假回家休息休息?”
晓芙忙说:“不用了,我就是这两天有点儿受凉。”
那厮也不知信是不信,意义不明地问了句:“不影响你上课的时候扭啊蹦的吧?”
晓芙瞅着那双细长的眯眯眼,说:“不影响。”心里早把他咒骂了成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