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爸还在下面等着呢。”晓芙已经找不到自己心跳的规律了。
“就让他多等会儿也没什么关系。”电梯到了某一层,司令员太太极不耐烦地盯着一个让家人搀着进来,比蜗牛爬得还慢的老太太。
晓芙无言以对了。
电梯刚一到心血管科那一层,司令员太太就急吼吼地拉着媳妇快步走出了电梯。
从电梯往他办公室去的这一路,脚步发飘的晓芙像奔赴法场的死刑犯一样,一点一点丧失斗志,不再做无谓的反抗了。
进他办公室的瞬间,她就彻底听天由命了,然后便奇迹般地宁静了下来。
司令员居然也坐在那儿,他本来是有点服药的情况要问问马主任,问完顺便就闲侃了点军事,什么四野五野□□刘亚楼地扯着。
司令员太太有些惊讶地笑了:“你怎么又回来了?你在这儿正好,马主任,我刚带我们丫头去看了你们院的一个中医,想给她开点儿中药调养调养,谁知道人这一把脉,说我们孩子怀孕了,都一个多月了。”
司令员太太言简意赅的陈述像一声霹雳,让致远的心里一阵电闪雷鸣。他五味杂陈地瞅着像小树依傍着大树一样站在司令员太太身边的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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