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瞅着他,心说:这厮别是让震傻了吧?!
……
晓芙当然不知道这些,她在他面前的那份儿自信早跑得光光的,她想,莫非是她的那条短信打动了他?!
这么一想,她有些欣喜,又有些惆怅,见到他的时候便不敢造次,倒有点儿娇羞的感觉。她不知道,她这儿越“娇羞”,他那儿就越汹涌。
那晚,他开了四十分钟左右的车带她去了周边的一个水乡。
她跟着他穿越小桥流水人家,步入了一家叫“荷塘月色”的本帮菜馆。这家菜馆一半建在岸上,一半建在水上,原是一位清代举人的私宅。
服务员领着他俩去他事先定好的一个临窗的位子坐下。
初夏的傍晚,那窗户却是闭着的。
他略带神秘地问她:“知道为什么叫‘荷塘月色’吗?”
她摇摇头。
他“呼啦”一下推开那两扇木窗,只见一池荷花盛放在那莹白的月色下。
晓芙忍不住“呀”了一声。
“老舍的散文是怎么写的来着?就那篇叶子像舞女的裙子的那个。”他忽然问。
“那不是老舍的,是朱——”她正要纠正,一抬眼看见那对弯弯的小括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