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说什么。共事这么久,她从没提过她是部队长大的孩子。
马经理笑嘻嘻地:“你家里都有什么人在部队啊?”
“我爸。”
“你看你也不早说,令尊的部队聚餐啊,开会啊什么的,那都要酒哇——”
晓芙立刻掐断他的话:“马经理,您饶了我吧!我爸就是一介教书先生,成天教研室和家两头奔,不搞后勤。找他不顶用!再说,我爸我妈要是知道了,您就再也见不着我了!”
没想到一语成谶。
晓芙妈正拎着几袋菜,和手榴弹的妈一道往岗亭的方向走。两人是在半道上相遇的。
当时,手榴弹的妈正盯着晓芙妈手里的菜问:“是在四三一(yāo,妖)一厂南面的秃子那儿买的吧?这老秃驴可不像从前那么实在了,他家的鸡毛菜又涨价了!”
晓芙妈小心翼翼地托着手里的一个薄塑料袋里的萝卜:“可不是?你说说,天天上他家买菜,还这么抠,让他多套一层塑料袋都不肯,说‘大姐,现在连超市里头的塑料袋都按个儿收钱了——’”
“哎哟,老鲁,你看那小车里头坐的是不是你们家晓芙?”手榴弹的妈忽然惊呼。
晓芙妈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