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来回她。
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品尝着那肥美的龙虾的时候,晓芙妈调侃晓芙爸:“你这教书匠还能值几斤正宗盱眙龙虾,不错!”
“那是!我们酒——”晓芙及时刹住话头,改口道,“那些大酒店现在正儿八经的一餐盱眙龙虾宴,怎么着也得好几百一人。”
晓芙爸伺机对晓芙妈说:“跟你说个事儿啊,那个,白天的时候吧,我们教研室搞募捐,我带头捐了五千。”
晓芙妈听完,刚送进嘴里的一块龙虾肉都忘了嚼,“咕嘟”一声直接咽了下去。
晓芙爸听见那“咕嘟”声,心知不妙,忙补充了一句:“上面动员的。”
晓芙妈看着桌上慢慢堆起的一座小山似的龙虾壳不说话。
晓芙爸接着说:“说是说动员,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那就是命令!王教员和老李老周都捐了这么多,不信你问他们老婆去!谁让我们都穿着这身军装呢?”
“就是!妈,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晓芙从旁说,“你多吃两口,就当今天这龙虾都是咱们自己掏钱买的。”
晓芙爸很难得地朝女儿投过去两束欣赏的目光。
晓芙妈好像刚让人抽了两管血一样,没了精气神儿:“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