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笑脸格外明媚了些。两人机械地跟着她进了屋,耳中听她介绍着什么“坐北朝南”“采光很好”“闹中取静”“这一带治安不错”……眼里看到的却是,马桶只有圈没有盖,有煤气灶没有抽油烟机,电视机微波炉一概没有……
交接了钥匙,收了俩月的房租,老太太就走了,剩下鸿渐和晓芙在鸟笼子里大眼瞪小眼地互望着。
想到要在这儿住下去,晓芙就抿抿嘴,再抿抿嘴,想哭。自记事起,她们一家就住在六十平米左右,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营职楼,以后随着晓芙爸级别的上升,房子也是越搬越大。这会儿,站在这个三十平米的鸟笼子里头,她觉得呼吸都不畅快了。
鸿渐忽然拎起已经搁在角落里的两只箱子就要往外走,她愣了一下,忙过去拉住他:“你干嘛呀?往哪儿拎呢?”
“你跟我回去,我不能让你住这儿。”他不顾她的拉扯,坚决要往外走。
“我就不!你给我搁下!”她啪地摔上门,不让他出去。
他搁下箱子,痛苦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苦你自己啊?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别这么折磨我成吗?你要不乐意看见我,我以后就呆在部队不回去还不行吗?都让你一人住!”
她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