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拿出合同让她签署。
如他事先承诺的那样,晓芙当天下午就入职了。
推销红酒这事,她不敢告诉她爹妈,别看他们在家宴上让她敬这个敬那个闹得起劲儿,真让她干和烟酒、娱乐场所沾边的工作,二老一准儿联手卸了她。
她是在入职后的第一个周五的晚上决定把离婚的事摆上日程的。
那天,马经理要去上海出差,三点就让她回家了。
刚进家不久,她就听见有人说笑的声音,她觉着奇怪,循声来到了书房门口,走近了,才从半开的书房门内看见鸿渐正坐在电脑前跟人视频呢。
她赶紧闪到了一旁,心跳得像擂鼓。
鸿渐用一种她从没听过的口吻说:“……孩子,你真的又瘦了,你看你那小脸黄的,快成黄脸婆了。”
一个女孩娇嗔的声音从视频里传出来:“讨厌!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看你黑的,跟地里插秧的似的。”
两人都笑了。
“你今天怎么这个点儿就回家了?”那女孩又问。
“嗨,豆芽菜昨天训练的时候把老腰给扭了,在总院住院呢。连长给我放了半天假,让我去看看他,给他端端尿壶什么的!”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