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又涌了上来,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右肋上轻轻滑过,她睁开了眼。
原来,他正侧过身来替她系安全带呢。
她动了一下,他看她一眼:“路已经让疏通了,马上你就到家了!”
这一刻,他的脸离她这么近,呼吸都温温地喷在她的脸上,连他的呼吸都带着一股令人想入非非的粗犷,那富有磁性的嗓音也让她的耳膜滋滋生痒。
她一时情动,搂住了他的脖子:“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得心里跟火烧一样,都快烧出个窟窿了。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怎么办呢?”
他赶紧解开她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坐回去,一面挂档,一面说:“你甭俩眼含秋水地瞅着我,我告诉你,趁早死了这份心,我比你大一轮都不止!”
“也就十七岁。”她嘟囔了一句。
“十七岁还少啊?我和你小舅舅一样大,你该叫我一声叔叔。”
“我外婆那是超生游击队,凭什么我背这个黑锅啊?”
“我儿子都快九岁了,见你得叫你一声姐。”
“你儿子小我十七,喊我姐;凭什么我小你十七,就得喊你叔啊?这都什么逻辑啊!”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