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给她吃点儿无伤大碍的苦头,她也就知难而退了。
然而,他实在太低估晓芙那点儿锲而不舍的精神了。
第二天,他又去遗址公园跑步的时候,身后忽然想起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他转脸一看,晓芙正笑嘻嘻地坐在车上朝他招着手呢,脚下也加了一大把劲儿追上他来。
她这是跟他死磕上了!他有点儿哭笑不得。
那天,她骑在自行车上陪着他跑完了三千米,也跟只鹦鹉似的聒噪了三千米。
那天过后,他就不再去遗址公园附近跑步了。
那天过后,晓芙在遗址公园蹲点了半个礼拜,才明白,他,是不会再来了。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冷漠究竟是为什么?好像自从那回她给他抹了唇膏,他就不搭理她了。这么一想,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干嘛鬼使神差地替他抹唇膏?可她不就抹了个唇膏吗?不就借机摸了一下他那两片比腌肉还干的嘴唇吗?又没摸他的胸大肌!那两块看着比盾牌还结实的胸大肌啊!
外婆一出院就张罗着要请她的四条腿吃饭,然而由于四条腿总推说太忙,直到她出院三个礼拜以后,这顿晚饭才最终落实下来。
是晓芙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