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单门冰箱回去呢!”
说着,看也不看小刘医生那张快绿掉的脸,得意地迈着步子走开了。
几个小时以后,马致远在七楼电梯口的窗台前发现了脑袋一点一点地坐着打盹的她,他上去推推她:“怎么跟这儿睡着了?哈喇子都快流一地了。干嘛呢?”
“等你。”晓芙可不懂什么叫含蓄。让她含蓄,不如往她脑袋上套个塑料袋憋死她。
他看她一眼:“吃过午饭没?”
“没。”
“想吃什么?”
“还没想好。”
他想想,说:“我带你去一地儿。”
他开着车带她去了七十八所后头的干休所。这一带解放前都是国民党高官的公馆,现在成了□□军队老干部们的休憩地。
晓芙跟着他进了一座灰色筒瓦、青砖厚墙的二层小洋楼,一个老太太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致远走上前去,握着她的手问:“姥姥,怎么坐在风口里?不冷吗?”
老太太一看外孙来了,立刻眉开眼笑。甫一张口,晓芙就听出她是北方人:“不冷,成天在屋子里坐着,闷得慌!”
部队就是这么个海纳百川,南腔北调的地方,可部队大院长大的孩子们确都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