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混不论,没想到挺重情!当时我眼睛就湿了。唉,毛'主'席死的时候我都没哭,那天我差点哭了!” 晓芙爸有点不好意思地跟女儿说。
他没留心到,女儿的眼睛也有点湿了。
“那您使了什么招就把这混不论给驯服了?”女儿好奇。
晓芙爸忽然卖起了关子:“传道授业解惑,你爸也总有两把刷子,不然能混到教研室主任?再说,这小子的脑瓜子本来也好使,就是匹找不着方向的千里马,缺个能正确引导他的伯乐!”
“我怎么从小到大都没在大院里见到过他们一家?”
“他去美国的头一年,他外祖父就去世了,他外祖母后来让搬到七十八所后头那个干休所去了。那时候部队已经开始裁军了,老头的儿女孙辈,转业的转业,出国的出国,下海的下海,也没剩几个在军队的,所以你在大院里也没见到过。没想到这小子把地球绕了一圈回来,把老头的革命香火又给续上了!”
她想想又问:“我妈好像也不认识马主任吧?从没听她提起过这人!”
晓芙爸苦笑一下,叹了一口气,道:“她只知道我有这么个学生,挺厉害。这里头的缘故,我可是一点儿都没告诉过她。不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