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维持平衡的时候,就暗暗想着郝思嘉的这句话给自己打气。
手榴弹那时候很同情她,老说:“你爸和那些控制未成年卖花女的人贩子有一拼,她们的花儿卖得不够数,也要跪马扎!”
这会儿,晓芙的心里又回荡起了那句话“明天,又将是另一天”。人三婚女郝思嘉,在一个自驾马车都让人说三道四的十九世纪,都能这么乐观;她这托生在二十一世纪,女人开飞机都没人敢二话的年代的一婚女,还就蔫了?
这么一想,她觉得窗外清冷的月光都皎洁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躺椅床上的戴了耳塞的晓芙不是让她妈和外婆的说话声给弄醒的,而是让她妈拎进来的油条煎饼味给香醒的,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一口东西了。她摘了耳塞,慵懒地抬起眼皮看了她妈一眼,然后就坐在床边狼吞虎咽起来。
当妈的一看又唠叨开了:“哎呀,怎么又不刷牙洗脸就吃早饭?”
“饿了。”女儿说。
晓芙妈在上班前特地赶来看一趟:“对了,妈,你什么时候换病房的?也不知会我一声,叫我一番好找!”
外婆答道:“昨天。四条腿让我搬的。”
晓芙妈笑了:“哎哟,那这四条腿可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