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晓芙跌跌撞撞地把车开回了家,中间还误闯了一次红灯。进了家,她背过身去反锁门的时候,身后的他忽然打横把她抱起,扔到了沙发上。
他难得肯在她身上这么费老劲!
“你怎么这么香?”他伏在她身上,吮着她的耳垂的时候,带着酒意问。
“咱们去里屋吧。”她有点文不对题地说。
“就这儿了!”说话间,他已经脱去了她的上衣,动作又急又野。
她欠起身子伸手要去够灯的开关,他却按住了她,说:“让我看看你,我还从来没好好看过你。”
这一晚,也许是这张滑溜的压纹皮沙发,让她第一次有了主动迎合他的欲望,他把她揉捏成了他想要的所有形状,她也努力去配合他。但是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还是失望了,只希望他能快快了事。
第二天,她周身都有种大病初愈的虚空,她有点垂头丧气地去问手榴弹:“你说我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性冷淡吧?”
手榴弹特姐们地拍拍她:“没事儿啊!这地球上谁性冷淡你张晓芙也不会性冷淡,你瞧你那俩胸俩屁股,一看就好风月的典型!你就是还没开窍而已!你家那晚熟男,看着夯实,办事的时候肯定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