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晚上睡着了我拿枕头捂死你!”
鸿渐果然沉默了,忽然又笑了。
晓芙问:“你笑什么?”
“我在想你扎两个冲天羊角辫,流着清鼻涕,挥着破棍子在山上放羊的样子!嗳,我给你改个名,叫张二丫,怎么样?”
晓芙抢过小侄子手里的树枝就在丈夫身上一阵猛抽。
鸿渐趁其不备,抢过那根树枝,撅成三断扔得老远,拍拍手说:“跟爷爷打?!爷爷好歹是野战部队摸爬滚打出来的!”
晓芙冷不防一纵身,把他扑倒在一旁的干草垛上,一顿暴捶。鸿渐随手扯起两把草去迷她眼。晓芙边闭着眼,边对着空气胡抡着两只胳膊。鸿渐瞅准时机抓住那两只胳膊,一个转身,把她反压在干草堆上,喘口气说:“劲儿不小啊,吃什么吃的?没把你送去驻守边疆,屈才啊!”
晓芙的上半身挣巴不了,就乱踢两腿。鸿渐微微偏过身子,躲开要害部位,正色道:“阿福姐,我可警告你,别乱蹬啊,小心后半辈子守活寡!”
小侄子见阵势,早甩开两条小短腿一路跑回家汇报:“妈,我大姑和大姑爷在草堆里干上了!”
一屋人都愣住了。
他妈正在大方桌上拌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