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抹了鸡血似的!还有脸说我!”
一提这事鸿渐就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眼。
以后就靠女婿了
三天回门。
一进屋,眉开眼笑的晓芙妈就在鸿渐身上又拍又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是真的,鸿渐脸又红了。尽管他父母再三叮嘱他,要喊岳父岳母“爸妈”,他还是喊不出口,他没大泡芙皮厚。
晓芙留心到,自己的房间整洁得可以当故居供人参观了。可以想象,婚礼那天她前脚让她叔背下楼,她妈肯定后脚就把眼泪一抹,去收拾她的房间了。
“叔叔不在?”鸿渐在几个房间探头。
“出去早锻炼了,没想到你们俩这么早来!以为你们要睡到中午呢!”
晓芙爸不论春夏秋冬,每天早上都要到老城墙下面跑步打太极。
“鸿渐喝茶吧?晓芙,给鸿渐泡茶!鸿渐你坐!”晓芙妈对女儿女婿完全是两种口吻。
晓芙一边抓茶叶一边翻白眼。
“叔叔这个习惯挺好!”
“他呀,怕长啤酒肚!”
“那也是为了健康考虑嘛!”
“健康?他就是臭美!哪天出门之前不在厕所镜子前照个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