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在下走得急,也不会撞到兄台,更不会让兄台的扇子掉下。这扇子白玉为骨,想必很是珍贵,在下理应作赔,只是今日出门在外……”那人沉思半晌,又道,“在下北都陈其玉,还请兄台留下名讳,改日必然登门致歉。”
“不必了。不过一把玉扇,不足为奇。”
姜珠正在想着原来这人叫“陈其玉”,却忽然听得底下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往下一看,却见宫翎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此时正站在玉扇边。他俯身捡起,又随手扔给了身后的随从,然后又缓缓走了上来。
他的气势又变了样子,冷冽,逼人,生人勿近。
陈其玉下意识的后退,姜珠却有些疑惑。
可是很快陈其玉又恢复了自然,他伸手作揖道:“那陈某便只能惭愧了。”没有坚持,亦没有羞惭,只是淡淡一笑,不卑不亢,恰到其处。
只是他说话时是对着宫翎,可是话音落时,却又看向了姜珠。
“告辞。”他微微一笑,颔首致意,然后翩然下楼。
姜珠看着他的背影,却是有些流连。
“你不是要喝茶么,走吧。”宫翎却又拉起她的手道。
姜珠跟着往里走,可还是忍不住回头,只是一转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