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了!”
裴玉昌看儿子一眼,非常有风度地道:“既然这位仙师是衡哥儿的客人,也是我的客人,自然算不得什么外人。”
裴四爷冷笑道:“什么仙师,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大哥,我知道你现在看到衡哥儿回来,觉得有了底气。没错,衡哥儿是太一仙宗亲传,我是拿他没有办法,但衡哥儿现在不过是筑基弟子,那小子也是筑基,凭什么就看不上我这个假丹修士了!叫他道歉,否则我让他跨不出这道门槛去!”
他话音才落,却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然后就见裴之衡不知什么时候又将长剑拿在手中,剑尖直指自己。
裴四爷一惊,明明裴之衡修为比他低,他却觉得双腿发软。他面上好不容易未露分毫,怒道:“衡哥儿,你这是对待长辈的态度?”
倒是南蔚上前一步,抬手轻轻按在裴之衡的手背上,将他的剑给按了下去:“裴兄,虽然对有些不当自己是长辈的人,犯不着毕恭毕敬,不过也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裴之衡闻言有些好笑:“蔚弟说的是。”
裴四爷愈发恼怒:“你们两个实在是……实在是胆大包天!”
南蔚笑眯眯地道:“我胆子一向很大,不光是你知道,很多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