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服局的方向望去,只见却是有几位女官羞愧地低着头,苏青荷暗道串珠子这么简单的事,竟能难道那一众女官,想必其中定有蹊跷。
苏青荷不知道这位东凪使臣是怎么看出她‘心灵手巧,心细过人’的,不过她方才揭穿了西越使臣的把戏,露了这么一个大风头,定是引起了那几位使臣的注意,枪打出头鸟,她如今是骑虎难下,不得不接下了这挑战。
苏青荷小心翼翼捻起丝线的一头,动作极为笨拙,要知道她的手工能力是硬伤啊。从未碰过女红就不消说了,雕墨翠雕得“鹌鹑、柳枝、花瓶”被某人看作“鸭子、柳枝、花坛”的黑历史,真是让她到现在都留有阴影。
不过幸运的是,这明珠上钻的孔还算粗大,苏青荷很快便将丝线的一头钻了进去。然而奇怪的是,捣弄了半天,却不见丝线从另一头钻出来,像是在珠子内部卡住了。
苏青荷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这珠子内部竟不是一道直路,而是像肠道一般弯弯曲曲,怪不得丝线穿不过去!
苏青荷抬头凉凉地看了那东凪使臣一眼,斋藤秀吉摇着蝙蝠扇,细长的眼角弯起:“怎么,苏大人连这般简单的丝线串珠都不会?”
他的夏国话比先前的西越使臣要流利多了,几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