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而苏青荷身后的薛定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尴不尬地垂首立着。
他哪里知道西越人竟会耍这种不上台面的小手段,在玉石表面涂上墨鱼汁来糊弄人,他虽然未见过月光石,但走南闯北这些年,倒也听闻过,如果当时是直接把这原本面貌的月光石上来,他也能说出来一二。
可惜没有如果。
老皇帝看中他也是有原因的,正是因差人打听到他在赌石鉴石上从未失手过,然而这关键时候掉了链子,他这勋官估计也当不成几天了。
薛定山颓丧地看着苏青荷的背影,只道她真是自己的克星,上次碰见她原本势在必得的祖母绿莫名其妙被拍上十万两的高价,这次碰上她,自己当了没几天的官位又要没了。
老皇帝看出苏青荷是真醉了,便让她回位坐着,命人去御膳房现做了碗醒酒汤。
苏青荷糊里糊涂地回到座位,再没敢碰酒杯,老老实实地等着醒酒汤送来。
乔掌事可是松了口气,握住她的手,似埋怨又似欣慰地叹了一声:“还好有惊无险,刚才可把我吓坏了。”
对面的段离筝亦是松了口气,不过见此刻更多的人把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苏青荷身上时,段离筝方有些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