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古泰明里暗里的讥刺了一通,却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只能在一旁干瞪眼,胡子被气得一翘一翘。
苏青荷见到薛定山被讥讽格外的开心,虽说他俩没有什么大的恩怨,但苏青荷可记着,在祭玉节的拍卖会上,如果不是这人疯狂喊价,段离筝也不至于花掉十万两纹银才拍得那块祖母绿。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苏青荷现在想起来都替段离筝心疼。
苏青荷朝路过的宫女挥挥手,把已经空了的酒壶递给她,宫女添了满满一壶后,又重新端给了她。
这已经是她添得第三壶了。
这果酒像果汁似的,喝下去没什么感觉,却是最容易让人降低防备心、反而最容易醉的酒。
段离筝显然注意到她的异样,自国宴开始后,他的目光就一直未离开过她,此时又见她添了一壶酒,眉峰紧紧蹙起,一双黑眸冻得吓人。
苏青荷不幸中了招,她迷糊地去看对面的段离筝,发现他竟然变成了两个一模一样的虚影,她使劲眨眨眼,段离筝又变成了一个,正望着她,那表情似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感觉到段离筝眼里泄出的寒意,苏青荷抓着酒杯的手抖了抖,条件反射地去躲他的眼神,甩了甩头,苏青荷感到有一瞬间的耳鸣和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