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漠然转过轮椅,准备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段康进被他这没纲常的称谓,及那视而不见的态度,激得火起,起身肃声道:“站住。”
段离筝的轮椅倒是停了,身子依然未动。
段康进年轻时曾在冀州北城镇守边关,说话间自带一股北风凛冽、金石磨砺之感,且中气十足,从胸腔中发出的喝问声直震人脑仁:“我问你,你前一阵跑去兖州,是不是就为了对面那个姓苏的相玉师?”
段离筝闻言,转过了身子,像寻找什么似的,在大堂扫了一圈,最后瞟到了站在墙角的容书。
容书感受到少爷的目光,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连忙摆手,以示自己的清白。
容书很委屈,这真不是他告的密,早在去年研制金镶玉的时候,他二人常同乘一辆马车,同进同出,侯爷便已看出些端倪了,加之苏青荷刚跑回兖州,段离筝就紧跟着出门远行,即便是掩耳盗铃地提前回来了,可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其中的猫腻?
段离筝的唇角抿成一条生冷的直线:“这是我的私事。”
“私事?”段康进被他这轻描淡写的态度,再次激怒了,他若好好同他说,他兴许还能够认真地考虑下这门婚事,以苏青荷御用相玉师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