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几个朋友去了燕春楼,见到了那儿的新头牌湘宁,我听那名字耳熟,看着也眼熟,后来她找我说话时,我才想起来,那湘宁不就是你店里的伙计么?”
苏青荷还想调侃他恢复得这么快,都知去青楼了,然而听到接下来的话时,只淡淡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韩修白咦道:“好歹是曾经的主仆,听闻她进了青楼,你怎么反应这么冷漠……”
苏青荷双眼微眯:“她进青楼,又不是我害的,”低下头,继续研究花样,冷冷道,“她定是没告诉你,我为何将她赶出荷宝斋。”
闻言,韩修白心里也透亮了,猜到可能是湘宁犯了什么大忌讳,才会被直接赶出店铺。
“她哭着跟我说,她被撵出荷宝斋后,一直住在城南的小客栈,后来上街时莫名其妙地被打晕,醒来后就在燕春楼里了,”韩修白顿了顿,微微皱眉道,“我瞧她可怜,便把她赎了回来,没敢带回府里,暂时安置在客栈。她一弱女子被卖进那种地方,也够遭罪的,你……什么时候去接人?”
苏青荷不可思议地挑了挑眉稍:“韩二少爷,您赎回来的人,干嘛往我店里塞啊?”
韩修白被她噎了噎,同样不可思议地回瞪着她:“我也是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