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口气才刚松完,他就惊讶的看见坐在矿场主席位最中央的段离筝,居然默不作声地举起了木牌!
薛定山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在他伸长脖子确定没看错时,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背过气去。
怎么这时候杀出个程咬金?!
薛定山的后槽牙都忍不住咬得嘎吱嘎吱响,额角的冷汗簌簌地往下淌,怀着最后一丝希冀,一咬牙,直接报出了最后的底牌价,妄图能吓退这莫名其妙的程咬金。
“十万三千两!”
薛定山咬牙切齿地喊出声来,而看到段离筝再一次神色淡若地举起木牌时,薛定山只觉得血气上涌,双眼一抹黑,仰着头颓然地往椅背上一靠,不结实的藤椅嘎吱直响。
哪怕已有四块涨料入了口袋,薛定山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反而那满心的郁结快要把自己点燃。
跟祖母绿比,那些毛料都是渣滓!
原以为已经万无一失了,怎么到紧要关头突然就掉链子了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薛定山一边擦去额角的汗珠,一边细细思量,竞拍也讲究手段计谋,你露出得任何一丝面部表情,都有可能会被对手猜出底价。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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