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
每件毛料不管优劣,底价都是三千两,可是拿三千两去赌这么一块平时市面上顶多三百两的料子,就算是出手阔绰的少爷公子们都不由得犹豫了。
于是,黑压压的坐席中,只有薛定山慢悠悠地举起了木牌。
有了前面几次打底,众人似乎习惯了薛定山的豪举,把他当成了用钱没处使的冤大头,对他这次举牌并未有太多的反应。
“六千两。”
苏青荷没有举牌,直接喊价。
薛定山愣了愣,像是没有想到会有人和他争这块毛料,并且一抬就是一千两银子。
微锁起眉头,然而薛定山没有丝毫犹豫,顺着苏青荷继续喊价:“七千两!”
“八千两!”苏青荷继续跟进。
“九千两!”
“一万两!”
“一万五!”
“两万两!”
“三万两!”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价格就已飙到了三万两银。
众座哗然,相互交头接耳,对着苏青荷与薛定山二人指指点点,段离筝也忍不住微微偏头向她方向看去,黑沉的眸子凝了凝,片刻后淡淡地收回目光。
古韵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