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家伙平日里看起来病怏怏的,怎么力气那么大?
苏青荷狠下心,含住那柔软,接着狠狠一咬。
“嘶——”
男人吃痛,放开禁锢住她腰间的桎梏,苏青荷趁机蹦开老远。
他的下唇渐渐渗出血迹,配上如雪的单衣,如墨的长发,倒显出几分妖异。
男人不在意地擦去血迹,只是望着一瞬间已离他三丈远的苏青荷,眸子里闪过不满及还未褪去的情/欲。
苏青荷一手捂着有些红肿的唇,一手遥指着他,难以置信地愤慨道:“亏我好心来看你,你…你……”
段离筝好笑地身体前倾:“我什么?”
“你——你离我远点!”苏青荷像被惊吓到的兔子,连忙后退两步,后背快抵到墙根。
她全然忘记了面前的男人是个残废,哪怕站在距床榻两步的地方都是安全距离,因为他根本下不了床。
苏青荷活了两世,尽管上一世已是二十八岁的大龄剩女,但这仍然是她人生意义上的第一次初吻。她觉着男欢女爱这种东西,应当是有合适的氛围,合适的时机,两心相悦、情到浓时才能*。
然而两辈子的初吻,就这么没有一丝防备、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