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瑰玉坊众人都在对高岑的背影指指点点。
“没想到高大人竟会做出这种事,诬告同僚,真是卑鄙无耻……”
“出了这事,他们那帮守旧派怕是要消停一段时间了。”
“金镶玉器的制成算是玉器改革的第一步,而皇上的态度,明显是倾向于改革这边的,自苏大人一来,高大人的图纸便很少被采用了,加之金镶玉此事,也无怪乎他这般沉不住气……”
“都围在这儿做什么,干活去!”乔掌事挥着袖子,把围观群众们赶向作坊区,众人作鸟兽散。
尽管心里已有了答案,苏青荷还是扯了扯容书的袖子,低声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容书挠挠头,“少爷原本没打算告诉你,只是未料恰遇腿疾复发,有所疏忽,才差点让高岑钻了空子。我收到消息,就直接从三王爷处取了青铜樽赶过来了,幸好赶上了,要不然还不知怎么回去向少爷交代……”
苏青荷却从这话里解读出了另一种意思:“也就是说当初他交给我青铜樽时,已知道我要去做什么,骗我将真的说成假的,假的说成真的?”
容书以为她在生气,忙劝道:“苏姑娘,你别怪我家少爷,他没有跟你说这些,也是为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