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半个月来,除了拎着药箱的郎中药童,几乎无人登门拜访了,许是侯爷为了不让些不相干的人打扰了段离筝的清净。
可愈是这样,苏青荷愈觉得心绪烦躁,心上像半悬着一块大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有几次苏青荷在侯府门前徘徊,愣是没敢进去,她去顶多是以朋友的身份,靖江侯谢绝了所有的访客,又怎会独独放她进来,况人府上现在正是忙乱的时候,还是不要去给人添麻烦了。
好容易在玄汐阁逮到一次前来巡查店铺的容书,容书只叫她放心,说:“前两年无论是大寒还是雨天,少爷膝以下的腿仿若没有知觉一般,而这次,说不定是件好事,是腿疾有所好转的迹象。现在太医正在尝试新的针灸之法,少爷时醒时昏迷,还是等少爷病情稳定了,再去府中探视罢……”
听了容书的话,苏青荷的心才一点点地吃回肚子里。
除了在瑰玉坊督促金镶玉的进展,苏青荷基本就窝在府中绘制墨玉的图纸花样。
以这墨玉的大小,做一块玉佩正合适,原本苏青荷准备设计个繁琐富贵的图样,可这事一出后,她觉着天大的富贵左右比不得“平安”二字。再加上她整日在坊间看雕玉师们敲敲打打,手也有些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