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很多,她家没有马车,所以有时顺路就会蹭段离筝家的,只道是免费的车不搭白不搭。
不过,哪怕她无意间听到了这些传言,她恐怕依旧会我行我素,她从来不会因别人的眼光而改变自己的想法,这点她和段离筝倒是出于意料的一致。
京城玉石圈的八卦人士都很好奇,那新上任的御用相玉师和侯府大公子整日窝在玄汐阁后院里做什么。
有人注意到,玄汐阁这月的毛料用度比以往多了两三倍,甚至有人看到店铺的管家陈伯去了钱庄,兑了大量的金子。但像玄汐阁这样的翡翠成品店铺,雕玉作坊向来是禁止外人进入的重地,且玄汐阁伙计们的口风是出了名的紧,那些人心里好奇地抓痒,却半点消息也没探听到。
一眨眼,一个月时日已经过去,而金镶玉的制造仍然没有任何进展。
这金镶玉最难的部分就是怎样让玉石和金丝紧致地贴合,力度若轻一分,金丝镶嵌得不牢靠,容易掉出来,力度若重一分,金丝便容易把玉石绷出绺裂,上好的玉石便瞬间变成了废料。
为了追求所谓的“手感”,这家伙还是用得芙蓉种品质以上的翡翠,光是玄汐阁在雕坏的玉器上面的损耗,一天已超千两。
苏青荷在一旁